在椅背上,左脸贴着手背,以一种仰视的姿势观察他,“源君,是从哪里听说‘两面宿傩’的?”

对咒术界一无所知,连“六眼”都未曾听说过的人,是怎么听说两面宿傩,又何从得知两面宿傩根本没死透的?

分明是一个没有任何训练痕迹的普通人,却又在死亡警告前没有表现出半点恐惧,毫不犹豫地选择加入咒术高专。

全身上下都是谜团。

来自六眼的审视,像置身X光仪器中,射线般的打量把他每一块骨骼都条分缕析地拆解,没有谎言能逃过这双神赐的眼睛。

源柊月恍若未闻,在落款处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大名,拉长最后一笔,潇洒完成了入学申请。

“我觉得你更好奇的是它。”他用笔帽指了指肩膀上的猫尾草,四两拨千斤,转移话题,“你不想知道它眼罩下面是什么吗?”

五条悟当然好奇,立刻被吸引注意力,连方才问题的答案都没那么关心了。

“是什么?”他问。

会是另一双‘六眼’么?

他的术式,莫非连‘六眼’都能复制?

源柊月:“想看吗?”

五条悟点头。

六眼的视野占据360度,纷至沓来的信息如不断涌进手机的垃圾短信,不管他本人愿不愿意,总是能接收到。

可一面对源柊月,这份五条悟引以为傲又感到烦恼的能力便就地失效,他没办法从他身上、他的术式上,解读出任何有用的讯息。

就像福尔摩斯面对艾琳那样,棘手,好奇,不由自主地寻找答案。

他还是太年轻了,还不明白心里越是好奇,就越不能直接表达这份心情,于是——

源柊月摊开手掌:“看一眼一百万。”

……被狮子大开口!

五条悟:“?”

源柊月:“要吗,不看算了,下次会涨价到一百二十万。”

五条悟:“奸商吗你?”

对于一件衬衣都要二十多万日元的五条大少爷来说,这个价格处于一种‘有点亏但完全能接受’的区间,在好奇心的驱使下,没过几秒便点头同意了。

“五条君说话算数哦。”

“废话。”

“真的吗?”

“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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